星洲日报新山办事处广告专员输精肠该于媒体隆重大晚宴上获颁服务40年奖励金,他在感言中宣称希望能服务到80岁,如此“豪言”足见此人脸皮之厚真是前无古人及后无来者。不过熟知此人者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因为他学生时代是前进份子,如今变脸为“钱进”第一 ------看在钱份上,在促销广告时不惜强作笑脸向客户低声下气,只为赚得更多佣金; 为了捞稿费,以文史工作者为名,抄尽新山街头巷尾旧闻。
不时声称自己是“报界”媒体人,但最起码的新闻自由大原则丁点也不懂。就如年前在输某亚叔专栏写“胡锦涛与龙应台”,连龙应台为中国媒体捍卫最起码的一点尊严,却被输亚叔看作大逆不道,为了想亲近和崇拜他自己心目中左派头头,大踩龙应台的不是,硬逼“龙”吃狼奶,看官你们说句公道话,输亚叔有资格做媒体人吗?
在获奖感言中,极尽PLP能事,将当初(40岁前)录取他为杂役广告员的当今已升上总经理的符传曙形容作“记者鬼才”。
事实上,在20,30年前的新山各报章记者群中,符君只是在圈中被公认的“福星”,但说到才干虽不至是“庸才”,说符某(他在星洲日报服务了四十五年,当晚也获嘉奖)是“鬼才”那才真正暴露出输亚叔的不学无术,乱用形容词----就有如他不懂得“抬举”及“黑函”的意思。自詡为文史学者,将圣经的旧约说成天主教,新约束基督教---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星洲还将它刊登在报上。
80岁前还能工作,对输某来说是可实现的梦想,因为抄写是不必动脑筋的 !
输某加入星洲日报正如他所表白星洲的三个年代 --- 他是在第一代的末代吃过“免费饭”后,少见多怪的他,看见有时XXX报车已收稿回新加坡报社,较后发生的突发性新闻,上司以电话报新闻,就认定上司是“鬼才”。
那个年代以电话报新闻是当时环境和设施有限所采用黄昏后的发稿方式。输某少见多怪,还以此招来向上司献媚,拍马功夫真有一套!我当时多在6点钟后才用电话发稿,那是因为distance call下午6点后收费减半。新山与新加坡通话的费用怎何与新山和吉隆坡相比,况且在几宗轰动一时的审案,我在向报社报新闻时,根本就不必写稿,只根据速记而随口打稿, 报告时间超过一个钟点叶是常有的事,因此报社只是让录音机开着,直到完结,报社才重番录音一一录出。 符君为输某捧为“鬼才”,那我自称“神仙”或“超级电脑”该是各方无所异议吧? 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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