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黄永强 2012-02-10
冒牌文化人输精肠,近来似乎越写越起劲,所抄所写获得登在全国版言论版内。但很明显的『作品』仍死性不改,多吃别人口涎,大讚他只会仰慕的左翼残余以及倒向中国领导人,跟着那些人身后闻屁。
此冒牌货真可与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蔡光碟不分伯仲。蔡在2008年元旦光碟爆光后,辞官辞党职,翌日即厚着脸皮大摇大摆招摇过市,并在聚会上找令人难于入耳的理由为自己辩护。--这恰恰与三年前我的新书“採访外一章”出版,为我数篇数落攻击的文章,在无地自容时,竟然有那么厚颜无耻,去个别找出版人承印商理论,甚至以其任职为广告员的报社的名义,上门向当时宽中董事长林俊民以“半威胁半恳求”的姿态,要董事长运用权力将我所赠予母校的五百册“採访外一章”销毁不可售卖。---这种天下罕见的笑柄会发生在我国南方大门的新山,真是无奇不有!
输某俨然以文史工作者来提高自己的身份。但我早就判定他是不学无术的草包。他只不过是广告推销员,跟新闻工作沾不上边。
数年前,与另两人合著的“郭鹤堯传”出版虽然引发新山华社一阵轰动,但此君却屡次将另两名作者摒诸局外,好像那本书就是他自己的大著。
该书出版后,曾有多位有识之士为文批判,只是报章不予刊登,改以印发小册子在各地派发,就像我以游击战方式,广发油印传单派送给社团,学校和公众人士,以揭发其任职报馆为他掩饰的小人心态。
我的“採访外一章”推介当天,邀请新山中华公会当时会长—也是任期最短的该会长赖益盛为推介人。。他当天没有出席,委任署理会长黄循积代读讲稿。输某知道“採”书有数篇我对他的评论文章,被吓得屁滚尿流,趕在推介礼前,去向出版社老板以及有关协助书本出版的我的教友等恳请他(她)们跟我划清界限。这种为了掩饰自己没有料却强充自己是文化人的丑态尽露,我说他是草包一点也不假。----当天的新书推介礼是我与出版商共同发帖邀请文教界人士出席,他却眼也贬地说是新山中华公会为我举行新书推介礼,连这么丁点的知识也没有,不是徹头徹底的草包文史抄手,还是甚麽来的?
我说他不是新闻工作者,是他根本不配!
与其他两人联著的“郭鹤堯传”,有关郭老在学生时代受教于新山英文书院(现为苏丹阿武峇加学院),一位英籍教师在郭老在走廊上看地图时,遭受英籍老师奚落,并在郭老跟他顶嘴后,把郭老拉到英籍校长面前,指郭老没有礼貌。
上述一段导致郭老退学的故事『显现倔强,率直的个性,在青年时代就看出端倪,而且尽显民族之傲气』,但这么一段郭老年轻时令人敬佩及突出的故事,书中没有道出两英籍校长与老师的姓名。三位作者在访问郭老时是否曾追问那两“鬼佬”是谁?或者郭老已忘掉了他两人的姓氏?。但严格来说,三位作者都没有尽了查根究底的『必需要的责任』,输某自认他是新闻工作者或文化工作者,单这项简是工作就没有做好,那么重要的信讯就此草草带过,难怪有人猜疑郭老书是只不过一本单方说词?
三位作者都有责任去查出两英籍教育人士的姓名,很难吗? 一点都不! 只要到学院去查阅这只不过是七,八十年前的事,所以我说三人,特别是输某根本就没有资格自翊是文史工作者或者新闻工作者。
输某刊登在其任职星洲的文章,只要稍加留意阅读不难发现,总有不少是抄来的文字,评论也不过来来去去几句人云亦云的。倒反是错误百出,例如我活了七十多年头,只知有浴火重生,就没有输某特创『浴后重生』。
我再举一例,他完完全全没有资格当新闻从业员:-
输某写新山显赫家族郭钦鉴所生三个儿子鹤举,鹤年及鹤龄。鹤龄即是鹤堯比他年幼得多的堂弟,他是左翼份子,曾在新加坡海峡时报任职记者暂短时间。他第一次到该报面试时,曾遭到总编辑的刁难。这位总编辑是谁,要查出来也不过是很轻易的事,为何却没有完整的交代?。这一再证明文抄公就是文抄公,别人没写过的,输某也无从办事。
我当然知道那位总编辑是谁?不过我不在此道出,以免输某抄袭。任何人有兴趣知晓,请随时跟本人联系。
最近为柔佛古廟建廟时日,俨如史家般依据几本翻译洋人书本,炒了冷饭大事驳斥宽柔中学董事长陈伟雄的两百年讲法,其小人心态再次表露无遗,也难怪我的文章已在星洲日报绝迹,那是拙作“亚叔逼龙应台喝狼奶”的下场。 无论是亚叔,输精肠都不能让人批评,更何况为人揭底 !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