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26 February 2012

卑鄙小人输精肠

文:黄永强   2012-02-10


冒牌文化人输精肠,近来似乎越写越起劲,所抄所写获得登在全国版言论版内。但很明显的『作品』仍死性不改,多吃别人口涎,大讚他只会仰慕的左翼残余以及倒向中国领导人,跟着那些人身后闻屁。

此冒牌货真可与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蔡光碟不分伯仲。蔡在2008年元旦光碟爆光后,辞官辞党职,翌日即厚着脸皮大摇大摆招摇过市,并在聚会上找令人难于入耳的理由为自己辩护。--这恰恰与三年前我的新书“採访外一章”出版,为我数篇数落攻击的文章,在无地自容时,竟然有那么厚颜无耻,去个别找出版人承印商理论,甚至以其任职为广告员的报社的名义,上门向当时宽中董事长林俊民以“半威胁半恳求”的姿态,要董事长运用权力将我所赠予母校的五百册“採访外一章”销毁不可售卖。---这种天下罕见的笑柄会发生在我国南方大门的新山,真是无奇不有!

输某俨然以文史工作者来提高自己的身份。但我早就判定他是不学无术的草包。他只不过是广告推销员,跟新闻工作沾不上边。

数年前,与另两人合著的“郭鹤堯传”出版虽然引发新山华社一阵轰动,但此君却屡次将另两名作者摒诸局外,好像那本书就是他自己的大著。

该书出版后,曾有多位有识之士为文批判,只是报章不予刊登,改以印发小册子在各地派发,就像我以游击战方式,广发油印传单派送给社团,学校和公众人士,以揭发其任职报馆为他掩饰的小人心态。

我的“採访外一章”推介当天,邀请新山中华公会当时会长也是任期最短的该会长赖益盛为推介人。。他当天没有出席,委任署理会长黄循积代读讲稿。输某知道“採”书有数篇我对他的评论文章,被吓得屁滚尿流,趕在推介礼前,去向出版社老板以及有关协助书本出版的我的教友等恳请他(她)们跟我划清界限。这种为了掩饰自己没有料却强充自己是文化人的丑态尽露,我说他是草包一点也不假。----当天的新书推介礼是我与出版商共同发帖邀请文教界人士出席,他却眼也贬地说是新山中华公会为我举行新书推介礼,连这么丁点的知识也没有,不是徹头徹底的草包文史抄手,还是甚麽来的?

我说他不是新闻工作者,是他根本不配!

与其他两人联著的“郭鹤堯传”,有关郭老在学生时代受教于新山英文书院(现为苏丹阿武峇加学院),一位英籍教师在郭老在走廊上看地图时,遭受英籍老师奚落,并在郭老跟他顶嘴后,把郭老拉到英籍校长面前,指郭老没有礼貌。

上述一段导致郭老退学的故事『显现倔强,率直的个性,在青年时代就看出端倪,而且尽显民族之傲气』,但这么一段郭老年轻时令人敬佩及突出的故事,书中没有道出两英籍校长与老师的姓名。三位作者在访问郭老时是否曾追问那两“鬼佬”是谁?或者郭老已忘掉了他两人的姓氏?。但严格来说,三位作者都没有尽了查根究底的『必需要的责任』,输某自认他是新闻工作者或文化工作者,单这项简是工作就没有做好,那么重要的信讯就此草草带过,难怪有人猜疑郭老书是只不过一本单方说词?

三位作者都有责任去查出两英籍教育人士的姓名,很难吗? 一点都不! 只要到学院去查阅这只不过是七,八十年前的事,所以我说三人,特别是输某根本就没有资格自翊是文史工作者或者新闻工作者。

输某刊登在其任职星洲的文章,只要稍加留意阅读不难发现,总有不少是抄来的文字,评论也不过来来去去几句人云亦云的。倒反是错误百出,例如我活了七十多年头,只知有浴火重生,就没有输某特创『浴后重生』。

在去年辞世的文坛前辈吕少雄在与我们一群马华老党员聚会茶时对输某最一针见血的评语:这只井底之蛙,在新山跳来跳去,就是走不出两条街道,竟然还著书“走过历史”

我再举一例,他完完全全没有资格当新闻从业员:-

输某写新山显赫家族郭钦鉴所生三个儿子鹤举,鹤年及鹤龄。鹤龄即是鹤堯比他年幼得多的堂弟,他是左翼份子,曾在新加坡海峡时报任职记者暂短时间。他第一次到该报面试时,曾遭到总编辑的刁难。这位总编辑是谁,要查出来也不过是很轻易的事,为何却没有完整的交代?。这一再证明文抄公就是文抄公,别人没写过的,输某也无从办事。

我当然知道那位总编辑是谁?不过我不在此道出,以免输某抄袭。任何人有兴趣知晓,请随时跟本人联系。

最近为柔佛古廟建廟时日,俨如史家般依据几本翻译洋人书本,炒了冷饭大事驳斥宽柔中学董事长陈伟雄的两百年讲法,其小人心态再次表露无遗,也难怪我的文章已在星洲日报绝迹,那是拙作“亚叔逼龙应台喝狼奶”的下场。 无论是亚叔,输精肠都不能让人批评,更何况为人揭底

输精肠『PLP』P出火

文:黄永强  2012-01-10

假文化人,文抄公,最近更将自己提升为地方史学者. 在南方学院接获高等教育部发出邀请函申请提升学院大学这前一天,在其任职广告员的星洲日报柔佛版星期日出版的(大家谈),在其个人专栏『东鳞西爪』为文,争先宣布『好消息』---“高教育部即颁予南院成为大学”的批文,结果接获得是高教部发出的邀请函,可在一年内申请升格为学院大学。

输某连马车的马匹在前或车格在后匹佩和程序都搞不清楚,所以我敢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指出他不是新闻工作者,只不过是广告招徕员而已!

输某在该篇文章中列举三人为南院功臣,对于校地捐献慈善老人已故萧畹香先生和南院初创期,出尽棉力为华教的已故黄复生先生,他两人的丰功伟绩完全受肯定的,但文内列出的第三为功臣竟然是甫获彭亨州封赐为拿督的该院署理董事长陈联顺,而完全将南院整个董监学理事会视作透明,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该文刊出后立刻引起新山整个华社的哗然,好几位董事更是啼笑皆非,愤慨不已,向我表示『假文化人』是真的离谱到极点!

过了一个星期的(大家谈)输某人才在其专栏借『黄复生与南院』一文来补过----『南院升格为大学在望,华社喜躍万分 !』『这是以拿督张文强为首的南院董理会诸公,自2008年以来积极采取步骤力争的结果』。 输某PLP出糗事再增一桩 !竟然将华社与南院董理会其他董事多年来齐心共力为南院争取成为大学的汗马功劳和成果,全然抹杀,为文以个人喜好而只归功于与他(输某)同是潮州藉贯的陈联顺!这种为了PLP而妄顾道德埋没良心的事情也下笔得了,非但使人不但不敢恭维,且枉费了一些文化组织推选他出任理事或副主席之类的公职,让其他有关组织蒙羞。

前宽中董事长林俊民早在六,七年前指输某为没有人格的人渣。在他以前的专栏『亚叔家书』吹捧好商量货币兑换商郑宏校是我国大慈善家,在郑病逝不及两星期,因死者先前收集公众资金而无法由后人承担摊还,引暴风波,输某即在其原专栏『亚叔家书』改口说郑是星马“大老千”。

林董事长是在大庭广众(宽中董事部及教职员聚餐会上)直骂此人(输某)的恶劣言行拖累了星洲日报成为没有报格的华文报章。

另一桩糗事发生在2007年十月间,本人所著出版的“採访外一章”,本人赠书五百册予母校,由于“採”书内容揭露输某的诸多糗事,他竟然在我赠书予宽中翌日,自称代表星洲日报半劝说半威胁林董,要他下命校方不可售卖“採”书.

林董当场质问输某是老几,竟然如此可恶干涉到宽中事务,并将他轰出在彩虹花园的聖淘沙信贷公司的办事处。
其后借着星洲日报南马版的版位屡屡对我作出攻击,星洲当然不会刊登我的反驳文章,我只好时而将写好的反驳文章,油印或出版小册子,大派特派到各地,让公众知悉此下流无耻小人的卑鄙行为。

今年新山中华公会年初一大团拜,我与往年一样照例出席.在等候州务大臣莅临前已与数位出席者就坐,输某与老前辈吴华,南院老师安焕然一起入场,见到坐在我旁边是竟是前校长张拔川,也就坐了下来.唯独输某不敢就坐,而往另一席去. 我早已将情况看了出来,好一阵子后,吴华开口问安焕然输某往那去了?我才开口说: “我坐在这儿,他那敢跟我同桌?”。

张校长立刻若有所悟说: “是为那本书吧?” 吴华接口大家应该以和为贵 !我这才将赠书予宽中遭输某以星洲代表恐吓林董的事件讲出来。大家才异口同声问: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那真是他的不对

林俊民先生虽然现在不当董事长了,但他还是宽中董事,有关详情,如有不信,请尽管向林董查询。

输某另一项更令人不可思议的行为. 20084月间,午饭时间,我驾着国产小灵鹿行驶惹兰士南邦,来到转出地不佬大路时,由后突被一辆中型轿车猛撞车后右侧。当时交通灯转录,撞我的车子迅速转到右边,欲U Turn大马花园逃逸,结果被我拦着,车上的司机竟然是输精肠,真叫我惊讶不已。我也没跟他多讲,只要他赔偿修理费。 当时我是忙着赴约,就此打住。 不过我在较后驶车往交警处备案,并向警方表示对方是故意想“攞我命” !过了两天致电给输某,促他尽快赔偿,他支吾以对说可把车子交给他,他会找人修好

我怎会相信此小人? 告诉他为我经常光顾的“打吗吉”的修车厂,要他自己探听修车厂的要价. 起初的450令吉,在他讲价后,老板同意减收50令吉,亦即400令吉。输某从口袋取出一张他任职星洲日报广告部专员的名片说修好后向他收钱。我坚持他先付400令吉给老板,他无可奈何照办!

我这样坚持是认定输某要向我报复,此小人是什么坏事都会干得出来的。 假如依我平时的作风,对任何人特别是相识的减半或可能分文不收,而算自己倒霉,破财消灾。但输某摆明企图谋杀,那不可放过他

矮化华文水准的採访主任


文:黄永强  2011-02-20


星洲日报柔佛州採访主任贺婉蜜以她有限的学识,却还自辩在翻译王室某些特殊的礼节或称号时,是没有前例可考的,正暴露其孤陋寡闻!

苏丹依布拉欣於去年十一月二十日庆祝其及位以来第一次51华诞祝嘏典礼上,颁封生母仄卡尔宋为王太后,华文媒体须要根据国文(Yang Amat Mulia Enche Besar )翻译成『王室太夫人』吗?简单不过的『太后』就足以让普通一般读者清楚明了;所以说中文字之优秀就在于它的根深蒂固!何必大动脑筋之后,还是弄来不伦不类的译名,并混淆了华文报读者。

那篇刊在今年18日沟通平台的“王室太夫人与苏丹夫人”,显然的是因为在较早时有读者直指该报大柔佛2010十大事件上故苏丹依士干达在去年122日驾崩后,及位为苏丹的皇储东姑依布拉欣。该篇报导指称『故苏丹依士干达遗孀太后查娜莉亚是苏丹依布拉欣的“生母”的乌龙错误,避而不谈,却再次为没头没脑的贻笑四方的称呼即将成为苏丹后为“苏丹夫人”』。

贺婆娘自辩称拉惹雅丽苏菲亚为『苏丹夫人』是因为她还未登基,就算这样,为何不如照旧称她作王妃呢?

事实上,以秘书署去年四月间发布有关王室多位显要之官方称号时已给予拉惹雅丽苏菲亚之称号为 (Yang Maha Mulia),苏丹51华诞祝嘏典礼上在Yang前加上Duli,并指定为 Tuanku {端姑},已是百份之百的王后,还需什么登基,况且王后并无登基仪式或典礼。柔佛州王室依传统正式登基仪式或是加冕典礼 Ke Mahkotaan 而不是其他人州马来统治者的Pertabalan (Installation).

故苏丹依士干达在29年的统治中未曾举行过加冕大典,这是前面三位柔佛州苏丹中的仅有者,但还不是在位29年吗? 苏丹依士干达没有举行加冕典礼,实因子殿下及位后,体恤到当时经济不景气,不愿州政府花费巨大而加以延搁。但一拖29年,殿下却在去年初驾崩。殿下在位时,早已册封查娜莉亚为苏丹后,现在当然是太后。

华文报章经常犯的错误是搅不懂对逝世苏丹的称呼,而将之称呼为前苏丹,这肯定是不对的。 成王是世袭的,一日封王即永远是王。只不过逝世的应被称为故苏丹,就是他被罢黜,他的苏丹称号没有被夺去;他逊位予王儿,亦还是留苏丹之名。 依中国王室制度,皇帝还在世,是被称呼为皇上皇的。

苏丹实际上就是源自土耳其回教国家的皇帝称呼,帝制与中外各国没有多大分别。马来九州的统治者,只有王和后才能尊称为 Tuanku(端姑)。一般的王室成员均称为Tunku(东姑) Raja (拉惹)---玻璃市及霹雳王室成员的称号

再说苏丹依布拉欣生母仄卡尔宋,她在下嫁已故苏丹依士干达时是英国平民身份,依士干达身为『苏丹依斯迈长王子,早期的宪法是名正言顺的苏丹王位继承人,但在上世纪60年代,经民选第一位州务大臣丹斯里拿督哈芝哈尤诺士劝谕下,将本州宪法修改,长子未必就是当然苏丹承继者,而由宫廷理事会通过州立法议会修改了上述条文。

故苏丹依士干达原本是皇储,随着有关条文修改,其皇储封位由王弟东姑阿都拉曼顶替。东姑依士干达被罢黜19年,直到故苏丹依斯迈临终前才恢复其皇储地位。较早前,他与仄卡尔宋离异,改迎娶吉兰丹公主查娜莉亚为妻。

仄卡尔宋与故苏丹依士干达离婚后,就返回英伦定居,王儿东姑依布拉欣大婚时,她曾受邀回来观礼,而后在故苏丹依士干达葬礼后一星期,她也回来吊祭前夫。

总的来说,华文报章媒体应有自己的权利,以自己优秀文化特色来以智慧作判断,选择适当得体的译名,才不致于以没有文献可考为由,为了遵循某些指令,而矮化富有丰富词汇的华文水准。


“星洲”大柔佛版大出糗

文:黄永强  2011



我在新山宽中受教育,高中毕业后,当了一阵子音乐教师,即投入新闻报导行业。由最早的中文虎报,新生日报,南洋商报到中国报。整卅年的记者生涯,几乎看尽了各华文报章在南马的发展与新闻从业员的来来去去,在历尽艰苦的磨练中,熟读同行的专业程度与道行。

我不敢讲自己什么了不起,但苦干,蛮干,终让编辑高层肯定为能干!

受中文教育出身的我,处在宽中拒绝接受改制而于1958年最先宣布为华文独立中学,我就是那年的高中毕业生。前此的三年高中教育,拜母校董事部请来黄则吾校长掌校,并从槟城韩江中学请来一批华文与数理都是顶呱呱的教师,并首用英文课本教数理科学,而使我们当时首二届毕业同学都能除了中文能好好掌握外,英文水准也与英校生相比而毫不逊色。

投身新闻界的宽中生,我敢讲是第一人,后来才陆陆续续加入了几位。直至十年前,在宽中毕业的高中生不少加进了新闻服务行业,有者更远赴台湾,专攻新闻媒介系而取得学士学位。回国后以新闻事业为生计的也大有人在。

现在一般上,后来投身新闻事业的华校独中高中生,还需要通晓国,中,英文。 华文新闻写作在华文报章的从业员来说是没有大问题的。 初出道的难免犯上一些些小错误,那是情有可原的。

但对于一些专有名称或称呼,犯上大错误的,非仅是新入行记者,连已在职多年的採访主任,新闻编辑以至编务高层。这种现象尤其在近年更是层出不穷。

星洲日报---一份被公认为平面媒体先驱的华文报,连摄政王(Regent)(Permangku Raja)都不会翻译,而却创新名词:“代统治者”与一路来华文报章惯用的“摄政王”都搞不懂,这当然是大马华文报坛的最窝囊,最无能,最可笑的大糗事。

尤有进者,柔佛苏丹依士干达殿下在今年元月下旬(22日)驾崩后, 王室吊丧期四十天届满后,即位为新柔佛州第五任苏丹的端姑依布拉欣,其王妃是名正言顺的当然苏丹后,然而星洲另有新意,将拉惹雅丽苏菲亚称为『苏丹夫人』,真是令人喷饭,大字标题一再出现于该报的大柔佛版。延用了新山办事处编辑部的错误,连麻坡等县对苏丹王妃新闻报道,也视而不用“苏丹后”的称呼,全部改用“苏丹夫人”,真是匪夷所思,南马版的记者,採访主任,甚至编辑沦落到这种程度,怎不叫人慨叹

星洲日报在大马华文媒体的翘楚地位及在世界华文媒体的领航,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为一批学术半桶水的不入流者给降级了!

星洲日报确实是现时大马销路最广的华文报章,编採广告新闻都臻水准。但在南马的大柔佛版,却是错误百出,司空见惯。举例:报道在新山举行的全国中学文艺歌曲独唱赛新闻(06-12-11)制表列出四组初中男子组 ,初中女子组,高中男子组及高中女子组成绩,冠亚季军外,就是第四名;连“殿”这么简单的程序都不懂,读者们您说可笑吗?

该报年前自柔佛採访主任贺婉蜜升正后,更目空一切,犯下不胜枚举的大错误:
12010你新柔佛第四任苏丹依士干达殿下驾崩前数小时,紧急宣誓为摄政王的皇储东姑依布拉欣,竟被称作『代统治者』,可真令新马华文报坛“耳目一新”!
2)第五任苏丹依布拉欣殿下及位后,以政府根据苏丹殿下谕示王室成员的称号,原皇储妃拉惹查丽苏菲亚,由于殿下还未举行加冕大典,暂未能称为苏丹后(Sultanah.既然是这样,将她为皇储妃时的称号改作王妃,绝对是没有问题的。但贺主任却自创新名词“苏丹夫人“。这种自己矮化华文水准的行为,豈非贻笑天下!

贺婉蜜的“杰作”--- “苏丹夫人Mrs Sultan”

文:黄永强   23-01-2011


星洲日报柔佛州採访主任贺婉蜜为王妃拉惹雅丽苏菲亚创译的新名词在2010年初柔佛苏丹依士干达殿下驾崩后,对即位为新柔佛州第五任苏丹依布拉欣的王储妃称呼作“苏丹夫人”真是『世纪之作』; 但贺婆娘对各方非议,始终不肯谦虚地低头认错,反而三番四次在该报言论版“沟通平台”自圆其说,为了护短,甚至振振有词搬出以前无文献和和史例作为参考及征询过资深报人忠告,就创出此新名词,却不知自己是才学疏浅的“井底蛙”。

最糟糕的是在去年(2011)柔佛宫廷理事会秘书拿督拉欣南利与州政府秘书作纠正后,只在南马版消息匿跡了这个“苏丹夫人”字体,却隐瞒总社有关禁令,以至总社编辑在编排有关拉惹雅丽在吉隆坡受邀演讲时,还是照旧以讹传讹将她称呼为“柔佛苏丹夫人”。

去年八月拉惹雅丽在吉隆坡发表个人意见认为单一语文媒介教育,才能尽快促成各民族的团结。翌日董教总发表文告反驳那是不能让华文教育界所认同的。 董教总引用“苏丹夫人”的拖累,此一例证。

今年21日,拉惹雅丽以和平之声协会(PCORE)顾问身份在跨文化对话会上指出,她对目前需要举办跨文化对话会促进各族之间沟通感到悲哀,并透露本身成长的上世纪70年代,各族相处融洽及接受彼此。----星洲全国版这侧新闻以显着版位刊出,但,她还是被称呼为“苏丹夫人”。

前年1122日,苏丹依布拉欣华诞,殿下在祝嘏典礼上,正式册封生母仄卡宋阿都拉为(Yang Amat Mulia Enche’ Besar ,贺婆娘仍如法砲制,将国文译为华文“王室太夫人”。

实际上,任何人都晓得拉惹查丽肯定是柔佛州苏丹后,只是在苏丹殿下未加冕前还不可以称呼为皇后(苏丹后)。然而,拉惹查丽贵为霹雳州故苏丹依迪里斯莎的公主,嫁给皇储东姑依布拉欣,华文报章就如前辈报人的称呼她为皇储妃,今即将为后,以王妃称呼她,还需要大动脑筋为译出如此不伦不类的引来争议的不上道名词。

就如贺大主任将Regent译作代统治者,而不是华文报章一路来所采用的『摄政王』

英文报章对拉惹查丽的称呼为Consort(配偶),以华文的王妃称呼,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难怪在英国剑桥大学唸中文研究的王妃在读星洲日报的报道后曾慨叹华文报章的水准低落!

可见,贺婆娘“祸延”与“祸害”不少人与事

新山所要的是音乐教育,而非宏观音乐厅


文:黄永强 2010


自我国华人正统音乐著名音乐家陈徽崇在十年前登高一呼欲在新山建设一座三百万元的音乐厅后,此起彼落的响应就不曾间断,在他两年前过世后,在去年及今年于新山举行的纪念会上,这项建议仍然炽烈不休,欲完成陈老师遗愿者亦一再表态要完成此壮举。

新山中华公会会长林奕钦最近所作出的反应,应是最有积极性,且又确实有效的。

林氏在纪念陈氏的音乐晚会上表示在现有的中华大厅八楼多种用途的黄树芬敬礼堂装上隔音板,以能成为音乐厅。

这样的音乐厅虽未能臻至高水准的顶级设施,但它在未来十年,二十年对新山来说,应是足以应付正统音乐演出的一般条件需求以及这类音乐演出的次数。

我们当然期待甚至渴望新山有一座富丽堂皇的高水准,甚至达世界级水准的音乐厅。不过不要自己骗自己,除了财务不说,在华人音乐圈子里(我所指的是正统音乐,特别是声乐的演出),本地担任演出者的水准是与演出地点不相符合的。

更高水准的演出,几乎每晚难有间歇的新加坡,只跟新山隔了道长堤,两个完全具备国际水准的音乐殿堂维多利亚剧院音乐厅及滨海艺术广场(俗称榴莲壳)的大小剧场及大会堂华乐音乐厅演出,相比起来,我们会有这么多的观(听)众吗?

我许多次要报章为文表示建宏伟音乐厅的功能,就我们的环境实况来说,远不如大力推动音乐教育,而建音乐厅肯定不是排在推动教育的前头。

就算我们当地有二,三十个合唱团的组织,它们可以长年不断每晚个别轮流演出,除了新山的观众,有可能引来新山县附近几个地区的听众来听音乐会吗? 更不用说柔佛州其他各县的听众了.,答案是肯定的不可能

流行乐港台著名歌星的演唱会就不同,票价再高也有上千上万的年青人应“潮”去追捧,况且这类音乐会并不须要在音乐厅演出,通过音响就在宽阔的草坪旷地演出也可以。

就拿此次为配合第二十七届马来亚华人艺术节在新山中华公会礼堂跟士姑来南方学院大礼堂的两场序幕音乐会来讲,一眼看出层次不同的演出会真有天渊之别。

此无他,在在说明新山正统音乐市场是微乎其微的,观众水准是极大分野。 第一晚的纪念陈徽崇音乐会,受邀唱陈氏作品的五位歌唱家包括都是来自吉隆坡的三位男高音和两位女高音,以及一位中国的男低音的歌唱技巧高超不在话下,但那些陈氏作曲的无调性音乐配以现代诗词,是极不易於讨好听众的。 就是对音乐相当有认识的人,也不是那么听得懂,更何况全场五百听众中,绝大多数的乐龄或极少的中学生根本就没有听这种乐曲的水准。类似歌曲难以引起听众的共鸣,中场休息后,君不见留下的听众已少了许多许多。

次晚在南院大礼堂的音乐会,对那些uncle ,untie就大有看头。几位本地歌手所唱的,都是适于他(她)们听的所谓老歌(上海时代曲),又有华乐伴奏,相对之下,观众比起第一场音乐会就多得多了。

所以我说:一个完整的音乐厅当然是理想的,但在目前新山情况来讲并不迫切,推动音乐教育,培养更多音乐人才,才是实际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