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27 March 2012

为圣乐作曲家的见证感恩祷词


交流见证

黄永强演唱陈之霞声乐作品《我是谁》
2012-03-28

黄永强于2011年12月11日在香港圣乐学院演唱会上为圣乐作曲家的见证感恩祷词。

感谢上帝,作工到如今,安定在天,信实存到万代。若没有回应祂的颂赞,是我们的夸欠;因此为历代诚心回应,分别为圣颂赞宣扬祂的音乐家,献上感恩。 感谢主耶稣基督的救赎工作,道成肉身,成为我们效法的榜样; 因此,为蒙恩得救,尽忠职守,爱主的基督徒音乐家献上感恩。

感谢圣灵,不断作督责引领,施恩赐,信心,帮助我们走在神的心意中;因此,为蒙神扶持保守,竭力走在神道中的音乐事奉者,献上感恩。

作为一名基督徒,当然有责任和义务传播福音。一向来,我对介绍推广良好的圣乐甚有负担。我不相信会有人不懂得欣赏,只是缺乏教育,引导,接触和启发。由于欣赏是一件用听来思考和感受,并用思考和感受来听的行为。

推动圣乐的普遍,必须先以刺激音乐爱好者去听教堂音乐圣歌,进而欣赏的意欲,启动他们去听的行为与能耐,鼓励他们深入细腻地去欣赏宗教音乐与神剧的丰富。尤其是神剧不像歌剧,它不单能给你感性的满足,还会开拓你的悟性,喂养你的灵性。

香港圣乐院院长陈之霞姐妹,能够继承邵光先生的遗志,创办香港圣乐学院,证明之霞院长对基督教的坚毅信仰,并献身事业的精神,值得主内弟兄姐妹作为榜样的敬佩。

我只在数十年前来香港探访邵光前辈,跟他并不熟络,但我唱过他的几首圣乐艺术作品,从感受看到真实,对他一生事工为主及致力发展圣乐所做出的贡献,超越许多近代音乐家的成就。本人在此特别做出首要见证,唯有蒙恩于万能真神,方能有如此深邃的智慧,完成如此重大任务。

在我本人来讲,教堂音乐是启发我开辟对古典音乐的浓厚兴趣,更使我认识基督教,成为我终生信主爱主的坚定不移信念信仰。 从七岁开始,我就在教堂唱诗。我从教堂音乐中,得知基督教的信实和真谛。

我经历无数次的危难,但诚心的祷告,亲近主,却屡化险为夷,得蒙神助,更何况信主所得到的喜悦,快乐,和平,更能抵消生活上的干扰与阻碍。

我最喜爱的诗篇第23章,在我信主的历程中,产生了最大的作用,我用它作为祷词,在最危难的越战中,把我从死亡边沿---在遭受越共重重包围美军的战役里,我装死抱着美军尸体,并以另外一具死尸压在自己身上,经过六天五夜的煎熬和挣扎,不断的祷告,上帝应了我的祷告,最终派来援兵,在整营的七百士官和二十余位媒体人员,却剩下寥寥的包括我在内的三人脱难,那不是神迹会是什么呢?

我太太李宝铃于60年代初在港大绘測毕业后,回到馬来西亜,在新加坡一间英国人开設的绘测楼任职。1964年与我成婚,我非常感激上帝赐予我的终生伴侶。
有一天傍晚她由同事送回家,她告訢,她中午巡視工地,从二楼失足摔下,当甦醒过来身处診所,当时只有些微皮肉擦伤和头暈,休息了兩天,没有显著的不適,継续上班。但两週后在办公室绘图时突然暈倒,完全不省人事,数个钟头后淸醒过来,在进一步檢查时,却被驗岀后遗証开始,住院留医,时而全身痉挛。无能控制四肢颤抖,两年里进出医院不知多少次,嚴重到不能起床走动,到失聰又失明,幸好在我和一般爱心超强的親友,教会弟兄姐妹不断祷告下,祈求主出施予救治援手,雖然一次又一次地病危,但还是平静痊愈。

我们的祷告真的获得主的怜悯---主奇妙地安排一批当时在新加坡举行的国际医药硏討会,在各囯来参与硏讨会的名医终于找出病源,那是高处摔下后致腦神经受损,需要进行很精细微妙的手術。但上帝所选擇的多位高明医生,终成功挽救了吾妻的宝贵生命。这个神蹟再次証明我俩夫婦对万能偉大上帝约坚信,除了不断的感恩,还是无尽的感恩。

我的两名几子WinstonRandolph(齐桓、齐襄)从小就在主日学敎导下,都能勤奋向学,养成乐于助人的博爱之道,一路走在主的道路中,没有染上一般青少年依赖性和不良的悪习惯。不过无独有偶,两人相差八年岁数的他们,都在大学求学时,遇上很大的挑战与病魔悪斗,但最终蒙恩的,还是获主特别保守爱护的他俩。


先讲我长子Winston,他英国毕业后继续在倫敦实习成为执业律師时,突然染病发高燒,当同学送入医院医治,热度使得他失控胡言乱语,迫得媽雖甫从欧洲回来准備过年,又得趕往英倫。院方验出Winstonvirus 侵袭而致引發急性肝炎,情况非常嚴重。

在医院多位医朮高明的医生合診下,Winston蒙主的爱惜保守两週后脱离危险𠃊时期,但因为誤了考试,而需俟至翌年再考真正成为一名能在英联邦国家执业的律師。

Winston小了八岁的Randolph到澳洲求学。他自己选擇在塔斯迷尼亜大学攻读机械工程,却在最后一年塔島北部的一个城鎭Berni实习时,於星期日往工厂上班时,遇上一场数十年来罕見的狂风將他所駕的气車吹过另一边的車道,为一輛四輪驱动車猛撞,車子裂为两塊,他在完全不省人事中为人急救往当地政府医院。当我们在家里接莸消息时,己是下午时分。

当晚我与宝玲,齐桓一齐趕飞到墨尔夲再轉机到Berni,进入病房时,但見他被好几台仪器包圍着全身各部份插满了喉管,他是被用支架床躺臥着。院方告䜣我们他存活的机会只有百份之一。顿时让我们如墜深渊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宝玲比較鎮定,院方特别充许只让她一个人陪伴在爱兒床沿。

三天后院方为吾兒安排,乘救护飞机转回他就读的大学霍栢。由於此医院设備較为齐全和先进。我和妻子及长子,日夜只能做的事情,就是与当地他的同学和朋友,日以继夜地祷告,䜣求万能之神伸出仁慈之手给他安抚和求援。

我们都深信诚心誠意的祷告,必能获得主的回应。Randolph也终于在十天后甦醒过来。但他的体质非常脆弱,需要作物理治疗与心理治疗等等康复疗程。在妈妈于澳洲悉心陪伴着,加上跟医治方面完好的配合,Randolph也终于痊愈,但他也错过了当年毕业考试而须等到次年再考。

以上的种种我和亲人的遭遇都不是一般人所经历的痛苦。但我们整家人真的是蒙主恩典,屡屡让我们走在神道中。这些神迹的一再显现,假若不是上帝所赐,那这个世界上还有甚么人和事有这么伟大的动力?

所以我说只要信,诚心信徒必得获救和蒙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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