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故意和他找碴,对于这新山报界存在着这么一个不学无术,却还继续利用钝笔来蒙骗星洲日报读者的文抄公输精肠,实在令人看不顺眼,且感到『新山文化人』的程度真是沦落到如此的不济? 不是的,新山文化水准高大有人在,输某却是一根烂柴腐枝。
自翊为地方史学者,经常翻抄许多早已被人遗忘的事迹刊於自己任职广告员的报章上,但只要让像我这样有识之士细心去检阅一下,不难就发觉其文内容资料错误百出,很多时都是不堪入目的 !
输最近(6月8日)写一篇关于马印对抗之后的“十三名死囚求宽赦的经过” 事件,将已故反对党先生陈志勤医生,林碧颜律师与沈兆鶚律师列为是拯救死囚中的大功臣,这是谁也没话说的,但是他以黄迓茱女士也功不可灭,则让人绝不苟同。
讲到输某所提黄迓茱的芳名,实际上她在当时并不曾以此名在新山社交活动中使用,而是用黄亚珠。 输某说她是经营树胶店的,更明显的,输某更不知其丈夫即为当年社会著名树胶商福建帮的李清来。李氏曾任宽中董事,福建会馆理事,新山中华公会董事及其他社团要职。 该树胶店东主是李清来本人。
我当时任职南洋商报。新山代理文安娜女士因为债务缠身,弃夫携女潜逃回台湾而后转往美国。南洋新加坡总社只好在设在沙玉街河口前一排两层楼店铺的其中李氏所经营的树胶点半边店铺租下来,设为办事处,当时记者除了我之外,还有史君軾及陈全祥,女职员洪玉霞。
李夫人当然也经常到店里来,她知道我和王室有交往,好多次都拜托让我带她进皇宫觐见老苏丹伊斯迈殿下,不过我未经殿下同意,始终不敢贸然答应。
李夫人也知道我当时几乎花许多时间专注在新山高等法庭採访那些登陆笨珍及空降拉美士的被俘武装份子遭内安法案下被控拥军火的只有死刑的案件审讯,其中大多数案件分别由已故T. T拉惹律师作辩护,而沈兆鶚律师也为多件宗件被告辩护。
我跟沈兆鶚律师熟络,乃因内人跟沈太太同行,皆为绘测师,故时常有来往,并时而採访沈律师所辩护的案子。
从输某的文章中,我感觉很奇怪。他说他在16年前就访过她,文内的名字却是黄迓茱,而不是黄亚珠,因此我常说输某对事(写文章)对人都是一知半解,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很多时候抄也抄错,请他去中华公会查阅当年人妇女组副主任的是黄迓茱或黄亚珠 !?
黄女士(李清来太太)知道我对13死囚案极为清楚,加上我也介绍过她与沈律师认识,发起拯救死囚她或许有尽过一些棉力,但说她居功厥伟,那却是言过其实。
当天记者招待会,是我提供意见,劝黄女士千万不要去劳工党党部举行,以免事件复杂及政治化(这也是当时新山中华公会不让记者会在会里举办的原因)。
众所周知,遭控与武装份子为伍的被告中,其中不乏劳工党党员及左倾青年,他们较早前纷纷离家出走,一一失踪早引起政治部的调查,每个人的背景,都为当局摸透了。后来与印尼军队结伴携武器回国登陆空降,其中不少被活活打死,被擒的则一一控上法庭,判罪后只有死刑,别无其他处罚。
这宗轰动全国及联合国的为13死囚要求宽恕的事件前,沈律师应允我的要求,假扮其助手,跟他进入半山芭监狱探访这批死囚。我的採访过程不为本地报章刊登,我却把新闻稿转卖给香港的两份华文报,(成报及天天日报及美联社),获得不少稿酬。
话说以柔佛州苏丹为首的宽赦局接获各方面提呈(其中以首相东姑阿都拉曼的中央政府)的请愿书后,召集慎重与研讨,宽赦局当然成员乃时任柔佛州法律顾问,拿督黄树芬也是成员之一。柔佛宽赦局所考虑的乃在本州受审的罪成者,其他的是在霹雳州的死囚。最终柔佛州苏丹及霹雳苏丹,基于人道,赦免13死囚死刑,改以终身监禁。不过死囚多在14年服刑后获得释放。 奉劝假文化人,请勿再污染文化空气,一再丢人现眼,尽快弃笔幹回广告招徕员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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