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报章报导获知:“薪传培群”华敎之夜工委会是由柔佛州78个华团及神庙组织组成,以为培群独中筹款,像这么大規模,並显現华社为敎育而大团结的盛举,实在令人振奋不己!
跟几位朋友在一起喝荼聊天,众人臉上流露出的喜悦,真是难得一見的兴奋心情情景。
談話中,一位老友突然冒出一句:华人基督敎徒向来好像对华文敎育不太关心,甚至没有参与。
我为这句话极为反感,而且多位不是教友者也不敢苟同。
这位朋友,或者是孤陋寡闻。远的不说,在2005年,我为纪念音乐大师田鸣恩教授的逝世十周年,在新山办一场音乐会,除了扣除开销,余款四万元则悉数捐献给母校宽柔中学作为建设基金。
这场音乐会,在我的穿针引线下,当时的新山华文基督教联合会主席郑民兴牧师(当时他为新山聖光堂长老会坐堂牧师),在他配合下,他号召各属下各派系教会热烈支持这项为华教筹款的活动。这次的活动,可说是近十多年来,基督教会真正的跟华文教育接上了轨,其后在该会改选后由郭金顺传道领导下,先后在两三年内为南方学院带来30万元的捐款,这种种在在证明华人基督徒绝对不是不关心华文教育,只是多年来,没有互动或有正式管道将不同宗教信仰的华人联系在一起。
讲到笨珍培群独中,或许现在后辈都忘了在1959年首任培中校长黄则吾。他在宽中掌校多年直至1958年。
已故黄校长是一位虔诚基督徒,培中目前拥有的二十英畝校地,就是因为他的关系。 那片在市区边缘的校地是他与教会的良好密切关系,教会以极低价钱(据知15畝不超过十万元,另加5亩)则是教会与培中有关买卖交易完成后,自动奉送给培中的。
现在这片校地少说也值五百万令吉,因此作为基督徒的我坚信诚心祷告,上帝必会回应,自有神的安排。此次培中在一年内第四次筹款,预算目标两百万令吉,在众志成诚下,预料一千五百万令吉的大目标必能迏至!
另外我要提出两件甚至是有一部分华社领导人对基督教持有极其徧激抗拒的態度和思维。
2005年,我在和新山华文基督敎联合会举办田鳴恩敎授纪念音乐会时,适逢现任中华公会会长林奕欽在某大酒店擺設盛大宴会,以款待为长子成亲到贺亲友。我被安排坐在主家席靠近的上座,当时席上还有跟我同道多年,且已升任某大报柔佛州经理的符君,他就坐在我的鄰座,我乘便向他說项,请他支持象征式我们的活动,而我只要求200令吉作为乐捐购票。
我想也沒想过他竟然擺出架子对我说:这是你们基督教徒的事情,你应该在你们的敎会圈子求助,跟中华公会无关。
我真的不敢想像,以上的話是出自一个报社高层以及身为公会和多个社团理事的嘴里。
2010年田鳴恩敎授纪念音乐会与和諧世界口琴音乐学院承办及新山歌乐恊会恊办的“田鳴恩之歌”亜洲歌唱大赛,在租借中华公会大厦八楼黄树芬敬礼堂时,符某以公会总务身份对有关租用诸多为难。与会长事前跟筹委会会面时所作的承诺,完全相反。
结果,赛场只好搬迁到廿公里以外的奥斯汀和丽园国际学校大礼堂。吾等对該发展区老板拿督張润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大无畏精神极为欽佩及感激不尽。事后,我亲自向林会长投诉,他当作其他人面前怒色满脸的表示符某当时正在理事会改选时(去年年头)在搞小动作。我还清楚地記得林会长讲:我会去鳥他!
还有一件事是极为可笑的,因为发生在多位南方学院及宽中校蕫,中华公会理事身上。------七年前,南院蕫事长黄復生先生蒙主宠召,治喪处设在美乐花园异象教会。3,4个晚上礼拜,我都在场帮忙招待工作。出殡那天,好多位华社领袖及南院蕫理事,他们先后蒞臨参加出殡礼拜,我將仪式小册子及诗歌夲传遞给这些人,其中多人竟然三番四次將册子及歌夲推回不肯接受,这种情况令人意想不到,連最起码基本礼貌的礼仪都不懂,身为华社会之领导人对基督徒(其他宗教)的抗拒达至此种程度,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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