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23 April 2012

诚至:新山中华公会理事长林弈钦先生

23/12/2010

阁下於101日的来函早已收到了,只因筹备委员会在积极筹备一切赛事及纪念音乐晚会工作,没有立刻作出反应.

吾等肯定落入贵会总务符传曙的一份报名表格确实有书明由贵会主催,但它只是当时意欲作为主要赞助商DeEM所要求设制样本的两份中的一份而已, 并未曾派发.

对此, 吾等所造成对贵会的不便和困扰,深表歉意. 若这技术的小错误导致贵会不作主催,吾等也无话可说.但实事上,据吾等探悉,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现在吾等要贵会正视事件过程,故不厌其详加以重述:

贵会社会文化工作组成员陀济林及苏雅发(以后简称陀君与苏君)早在今年七月将有关赛事及音乐会的筹划书呈交给小组,以寻求配合纳入第二十七届全国华人文化节作为一项音乐文化艺术活动,殊料一等再等仍无法得到母体之明确指示.

本会直到9月中旬才进行筹组,社会文化工作组主任张载洲与小组以文化节工作繁重为由议决只由该组协办.协调员陀苏两君过后在向多方面寻求主办下,决定请求中华公会母体作为有关活动的主催单位.

本筹备委员于928日假新运海鲜酒家的午餐会上与阁下作沟通. 当时出席人数有十二位, 我方有黄永强,陀济林,苏雅发,洪其章,刘亚仔,廖双胜,陈顺民,唐亚进 而贵会的代表为阁下,刘水钦等人. 经过汇报后,阁下也知道拿督黄永强已经徵得DE GEM同意捐献三万令吉, 认为举办此活动非常有意义,不过时间上已来不及纳入文化节大项目中,并询问是否可将此活动展延至明年三,四月? 由于本会所邀请的评审及演唱嘉宾,有者来自美国及海外,他们都是乘年假之便特意安排出这段时间,同时都是自费或只获津贴半张机票的形式,以回馈田鸣恩老师之恩情,来作有关义务工作,故展期是不可能的事. 会长您最终作出决定,要求本筹委会補上一封信函而会斟酌妥善处理.

本会协调员次日即刻将署名致给阁下的函件密封后交给贵会秘书处, 过后却演变为黑箱作业的小动作. 社会文化工作小组早已订下免费使用八楼黄树芬敬礼堂先改为预付半费,过后又改变为付全费,最终禁止有关活动在堂内举行.

犹有甚者,贵会总务从贵会一位与De GEM有亲戚关系的理事得到本筹委会的报名表格样本后,不分清红皂白于当日下午即刻亲自致电本筹委刘亚仔(和谐世界口琴学院院长,也是本会的承办单位),痛骂刘君是借用中华公会名义行骗. 试问贵总务拿着鸿毛当令箭,操纵事务,猴假虎威,作威作福. 这种横蛮无理, 滥权, 隻手遮天的行径是一个堂堂煌煌领导华社最高领导机构的所为吗?

本筹委会不是要与贵会对抗或为敌,但任由一个有私心的人来处理如此重大事件,实在不敢令人恭维.

本筹委会殷切希望贵会调查此事件的来龙去脉,至少给予本筹委及刘君一个必须的解释与道歉.

顺颂  商祺 !

田鸣恩之歌2010亚洲歌唱大赛筹备委员会


黄永强-总策划  签署

     





Saturday, 21 April 2012

基督教徒对华文敎育的贡献‏

从报章报导获知:“薪传培群”华敎之夜工委会是由柔佛州78个华团及神庙组织组成,以为培群独中筹款,像这么大規模,並显現华社为敎育而大团结的盛举,实在令人振奋不己!

跟几位朋友在一起喝荼聊天,众人臉上流露出的喜悦,真是难得一見的兴心情情景。
談話中,一位老友突然冒出一句:华人基督敎徒向来好像对华文敎育不太关心,甚至没有参与。

我为这句话极为反感,而且多位不是教友者也不敢苟同。

这位朋友,或者是孤陋寡闻。远的不说,在2005年,我为纪念音乐大师田鸣恩教授的逝世十周年,在新山办一场音乐会,除了扣除开销,余款四万元则悉数捐献给母校宽柔中学作为建设基金。

这场音乐会,在我的穿针引线下,当时的新山华文基督教联合会主席郑民兴牧师(当时他为新山聖光堂长老会坐堂牧师),在他配合下,他号召各属下各派系教会热烈支持这项为华教筹款的活动。这次的活动,可说是近十多年来,基督教会真正的跟华文教育接上了轨,其后在该会改选后由郭金顺传道领导下,先后在两三年内为南方学院带来30万元的捐款,这种种在在证明华人基督徒绝对不是不关心华文教育,只是多年来,没有互动或有正式管道将不同宗教信仰的华人联系在一起。

讲到笨珍培群独中,或许现在后辈都忘了在1959年首任培中校长黄则吾。他在宽中掌校多年直至1958年。

已故黄校长是一位虔诚基督徒,培中目前拥有的二十英畝校地,就是因为他的关系。 那片在市区边缘的校地是他与教会的良好密切关系,教会以极低价钱(据知15畝不超过十万元,另加5亩)则是教会与培中有关买卖交易完成后,自动奉送给培中的。

现在这片校地少说也值五百万令吉,因此作为基督徒的我坚信诚心祷告,上帝必会回应,自有神的安排。此次培中在一年内第四次筹款,预算目标两百万令吉,在众志成诚下,预料一千五百万令吉的大目标必能迏至!
另外我要提出两件甚至是有一部分华社领导人对基督教持有极其徧激抗拒的態度和思维。

2005年,我在和新山华文基督敎联合会举办田鳴恩敎授纪念音乐会时,适逢现任中华公会会长林奕欽在某大酒店擺設盛大宴会,以款待为长子成亲到贺亲友。我被安排坐在主家席靠近的上座,当时席上还有跟我同道多年,且已升任某大报柔佛州经理的符君,他就坐在我的鄰座,我乘便向他說项,请他支持象征式我们的活动,而我只要求200令吉作为乐捐购票。

我想也沒想过他竟然擺出架子对我说:这是你们基督教徒的事情,你应该在你们的敎会圈子求助,跟中华公会无关。

我真的不敢想像,以上的話是出自一个报社高层以及身为公会和多个社团理事的嘴里。

2010
年田鳴恩敎授纪念音乐会与和諧世界口琴音乐学院承办及新山歌乐恊会恊办的“田鳴恩之歌”亜洲歌唱大赛,在租借中华公会大厦八楼黄树芬敬礼堂时,符某以公会总务身份对有关租用诸多为难。与会长事前跟筹委会会面时所作的承诺,完全相反。

结果,赛场只好搬迁到廿公里以外的奥斯汀和丽园国际学校大礼堂。吾等对該发展区老板拿督張润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大无畏精神极为欽佩及感激不尽。事后,我亲自向林会长投诉,他当作其他人面前怒色满脸的表示符某当时正在理事会改选时(去年年头)在搞小动作。我还清楚地記得林会长讲:我会去鳥他!

还有一件事是极为可笑的,因为发生在多位南方学院及宽中校蕫,中华公会理事身上。------七年前,南院蕫事长黄復生先生蒙主宠召,治喪处设在美乐花园异象教会。34个晚上礼拜,我都在场帮忙招待工作。出殡那天,好多位华社领袖及南院蕫理事,他们先后蒞臨参加出殡礼拜,我將仪式小册子及诗歌夲传遞给这些人,其中多人竟然三番四次將册子及歌夲推回不肯接受,这种情况令人意想不到,連最起码基本礼貌的礼仪都不懂,身为华社会之领导人对基督徒(其他宗教)的抗拒达至此种程度,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Wednesday, 18 April 2012

輸精腸写得多,錯愈多!抄得多,抄错更多‏ !

輸精腸於2012330日(星期五)在大柔佛(星洲日报)06版写“新山高等法庭前海边变样”第七段“戴有D.K.,S.P.M.J.,G.C.M.C.,K.C.S.I.各种荣銜的柔佛建設人,柔佛前苏丹依布拉欣Ibrahim之子,前苏丹阿布峇加Abu Bakar殿下,于回历1248914日(公历183323日),降生于新加坡直落貝兰加,于回历1312211日(公元189564曰)薨于倫敦,于公历189597曰,葬于柔佛新山馬摩迪阿,愿真主降福于前苏丹”

上述这段文字,不論是輸某是一字不漏从原夲纪念碑上华文或以英文或国文,爪夷文翻译过来的,事实就是这位俨然以「史家」身份的星洲日报广告员,完全表露出他是一个徹底的无学识,无知识,无常态的假文化人。

最大錯误混淆了读者,令人搞不清楚苏丹依布拉欣是苏丹阿布峇加之父,还是苏丹阿布峇加是苏丹依布拉欣之子?

almarhum当作“ 前”,是极大錯误,此国文字仅能用在已故帝王身上。根据Kamus Dewan字典所释---Ar Allahyarhan (digunakan pada raja Dan kerabat terdekat raja ),yg telah meninggal (bkn raja dan kerabat raja) almarhuman Aralmarhum ( utk perempuan)

这样的錯误,正印証了我黃永强早在很多年前就指出輸某是不学无术之流,但自己「馬不知脸长」;所以我說他写的文章80%90%以上是抄袭的,不但经常写錯,抄也抄錯!写愈多錯愈多,抄愈多也抄錯更多,一点都不奇怪!

三月份里,为文与巫程豪州议员交流,谈郭鶴堯与曾振强辞职事件,斬釘截鉄認为对新山中华公会事事暸如指掌,認定曾振强没有在1993年辞职,但为程氏根据新山报界前輩黄建成在面子书上纠正輸某所言不实后硬着头皮写一篇什么“我的澄清,我的歉意,我的要求”来自圆其说,实况就如广东人所讲: 跌系地都要挪翻喳沙。

輸某还意有所指的写道:他不会理会或在乎别人拥有多少官方资料,但其治史之道就是不轻易下结論,很明显的依我所見他就是死不認錯,就算错了,“也有千百个“理由”----这不正是連“抬举”“黑函”“ 公开信”輸某也不懂的「狗熊夲色」吗

最可笑的就是,动辄以多年前出版的「郭鹤堯传」为辯証,那夲书不就是他跟另外两名人士合著的嗎?不錯“郭传”的出版,颇令新山起了一陣漣渏,但所获評論褒贬各有,有识者则多認为它是郭老片面之词,不夠客观。

现在跟人争辩,却拿出它里面的一些内容来作引証,偏見自不在话下,“郭”书怎能是经典?同时,也时不时拿出中华公会出版的年刊(75周年)来强辯。现在新山中华公会正值90周年的到来,也在编撰年刊,也將假手予公会認为熟悉該会历史的「槍手」,輸某亦是其中一人,抄袭工作或許称职,但以其「知少少扮代表」的低能,誰敢担保不会抄也抄錯!?

与他合著“郭鹤堯传”的两位文教界知名人士,即老前輩吳华和学弟安煥然老師,都是我所尊敬者,但却与假文化人为伍,实在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