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4 May 2014

中国表演者涌维也纳“镀金”-宋祖英承认开坏头?


祖英在2003112日在音乐之都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了首个独唱会,并不是如她最近所说:“确实是开了个坏头“!

事实是她的声乐技巧造诣与音乐感染力,足与任何一位能登上这个音乐最高殿堂的音乐家毫不逊色,尤其她在传播新中国的民族唱法,更是与众不同的一绝!

维也纳金色大厅( Golden Saal )在全世界的演奏厅中敢称第一,一点也不为过,它是绝对的艺术殿堂。

在新中国毛泽东文化大革命荼毒后遗症的感染,及至80年代开放后,正统西方音乐中饱受祸害的尚存一息老一辈音乐家的继承者,才得重新抬头,并在他们在开放后的氛围中,不遗余力的急追下,得以近年来的发展突发猛进,造就了许多音乐后进人才,而宋祖英就是其中的一位佼佼者。她为何没有资格征金色大厅开音乐独唱会?

只是今天的大部分中国人以及祸延文化大革命毒素,好高骛远而走捷径的冒牌货山寨版叢出不穷,连学艺不精的中国文化团体,个人拉开了且抢滩“金色大厅”的序幕,而为中国还未入流的【唱将】梦想的跳脚石踏板,不惜以丰厚租金到此一演。

正如宋祖英所说:这种行为对艺术是不负责任,对国家是一种浪费,有负面影响。

宋祖英当年能在金色大厅演出,当然是以真材实料向西方音乐界展现才华。因此她建议,出国表演者水平应该严格把关,国家应有审核标准。

音乐大厅所在的美丽建筑物名为『音乐之友协会大楼』Musikverein Haus ,  它由提奥菲尔 汉森 Theophil Hansen 1813-1891)设计,融汇了古希腊和文艺复兴风格,在1870年落成开幕。 大楼位于贝森大街( Bosendorfer StraBe12号,地处市区正南方的歌剧院环路(Operning )和舒伯特环路 Schubertring)之间的卡恩特纳环路( Karntnerring )段南侧,东邻施瓦岑贝格广场( Schwarzenberg Platz,南与卡尔教堂(Karlskirche )广场的勃拉姆斯(也是最坚定的『音乐之友协会』会员,曾视自洲《东协会的合唱团》塑像隔街相望,与它正门相对的建筑是一个名为『艺术家之家』 Kunstler Hans )的展览馆,里面的电影院在当地极知名,许多电影的首映礼都在此举行。

音乐之友协会大楼内有两个演奏厅大厅以金色为主调,镀金的天花板上雕花绘有太阳神阿波罗及九位缪斯女神,立柱也多为金色灿烂的女神造型,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金碧辉煌,故有金色大厅之称( Goldener Saal , 对大多数来维也纳的游客来说,这里是极为熟悉和必到之地,因为富於城市特色的『莫扎特宫廷音乐会』主要就在此举行,一天数场,场场爆满,演奏者皆身著莫扎特时代的宫廷服装,顶戴假发,专演奏莫扎特的小夜曲-嬉遊曲以及脍炙人口的歌剧选段等等作品。

由于近年来欧洲经济持续低迷,许多乐团和音乐厅入不敷出,为了开源,金色大厅经营者只好无可奈何地走上商业路线,而改变适应现状放宽尺度,开放垃圾时间的音乐厅大门,为钱方便那些要名而不要脸的冒牌货,为中国人“色场”来摆门面,沽名钓誉的地方,昔日那难以企及的高贵形象,已被稀化得难以辨认,变作“滥殇”。金色光环早已褪色。

所谓“垃圾时间”就是当地音乐季节以外,或大厅在全部停顿,没有正常具有水准音乐演出的大空档,与自1939年该厅早上开始即举行的元旦日庆祝音乐会全然不同。

『好脸』的中国不入流乐人或团体花费巨额镀金冒牌回国,以第一流艺术家自居,自欺欺人。

难怪贵为中共两会的政协委员著名女高音歌唱家自责坦承,当年她在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独唱会,确实是“开了个坏头”。料想不到后来有那么多中国人去金色大厅演出。

她说:『这对艺术是不负责任,对国家是一种浪费,有负面影响』。

宋祖英也建议,出国表演者的水平应该严格把关,国家应有审核标准。
根据2012年首8个月的统计,起码有133个中国文艺团体和个人登上了这座“圣殿”,其中绝大多数利用的金色大厅“垃圾时间”,演出并不列入正常音乐季中,也不对外售票,而是靠文艺团体互相捧场,并靠当地使馆和免费赠票。以后这类『到此一游』冒牌货旅行团即逐年大增,蜂拥而至,不计其数。

金色大厅已成为中国人沽名钓誉而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场所,反正只要能付出两三万欧元的场租,就能登台,犹如炒一碟小菜,回中国后就“载誉归来”,自詡曾上金色大厅演出---实际上有不少团体或个人都为有识者揭穿,那些自己往脸上贴金的“艺术家”只不过“到此一游“,且还不知从那里弄来一张冒充维也纳市长签名的证书,上演了一出极富中国特色的山寨版闹剧,还动手脚制作出版演出接驳图像DVD. 厅内坐满的观众席相信都是以通过电脑合成照像伪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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