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抄手“输精肠”对于宽柔中学配合“世纪百年盛会”出版了张礼铭的“柔佛地方史话”一书,颇有怨言,说通了,就是眼红和醋意大发。---因为此人一直以为讲地方史,必然是他和另外两名书写“郭鹤堯传”作者的专利,无人有资格除“三剑客”外,有它的权威性!?
“三剑客”中,我对吴华和安焕然有着尊重和钦佩,但输精肠此不学无术“一昧靠抄”的小人,却完全不敢恭维。
五年前他在星洲日报“亚叔家书”专栏,因大力吹捧时任中国主席胡锦涛而力踩享誉台湾大中华圈作家龙应台的无厘头文章“胡锦涛与龙应台”实在令人看不下去而我为文“亚叔硬迫龙应台吃奶”欲跟“亚叔”作学术性的讨论,不料亚叔(输精肠笔名)獸性大发,为我揭穿他的人形狼皮臭底后,从此要星洲日报大柔佛版星期天出版的“大家谈” 切断封杀了我的文稿,对我来说投稿并不为稿费,而是抒发心境及说出一些社会弊病和诸如输小人所作所为的丑态。
最令我引以为荣的是,我黄永强的笔尖一发即中,把输精肠的“亚叔家书”的黑招牌砸掉,从此不敢再以此笔名而所抄写文字见诸星洲日报,“亚叔”就此寿终正寝 !
别人为文提出一些认为值得深入探讨和商榷的地方史文章,与他(输精肠)惯于依前人所写所记录的东西有异,稍有不同,就为他谩骂,这是为学之道吗? 不过恕我大胆说一句话,输精肠豈有治学之道?简直就是“门都没有” !张礼铭身为法庭翻译,精通三种语文(华文,英文及国文),这是输精肠绝对不及人的,别人工余喜欢考古及收集文物和历史资料,远比(输某)充实得多;输某凭什么公然指别人『仅靠找出几张官方的档案文件,妄加推论』?
别人提出一些新研究出来的东西,总比(输某)一昧靠抄的手法强了不知多少倍。
输某对张礼铭从国家或州档案局找出来的官方文件最为反感及抗拒,究其主因,不外是他自己语文能力有限,也没有这把锁匙去开启此『知识之库』,因而妒嫉。我绝对相信张礼铭没有什么以这类官方文件来颠覆,或要重新诠译或改写早年的华人史或宽柔百年校史的意图,而只以为探索及加强有关史证。促请输小人不要以狭窄的心胸来看待别人对华文教育及地方史的热忱。不像输某连“抬举”,“黑函”都不懂的与文盲无多大差异的不学无术者,可真有天淵之别。
输某竟然连为张礼铭新书作序的宽中董事长陈伟雄也拖下水,强词夺理地说成淡化创办人之一黄羲初的重要性。输某真的俨然自命为史学家,为了掩饰自己的无知,将安焕然博士摆上神台,以作自身后盾,真是可耻又可笑 !
为什么宽中愿替张礼铭出书,而没有将输某看在眼里,事实就是新山文教界,谁人不知不晓得其斤刄,除了『抄功』还有什么法宝?!
宽中的『世纪百年特刊』为输某先赞誉“内容丰富,编者持开放态度,不囿一格,对校史持不同观点的文章,分别罗出刊出”,却又不期然加上“虽然略欠平衡,多少不一”;又说替张礼铭出书是“颠覆”宽柔百年校史的原有论述,凡此自说自话,真令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直令人想象输某是否甫由精神病院释放出来,要自打嘴巴的人,应该是输某自己 !
输某在数月前南洋商报广告部职员,也即是柔南华文新闻从业员俱乐部会长蔡海钦病逝出殡前,在公祭时唸出一篇『祭文』,在座亲友和有认之士,皆为这篇东西也算作是祭文而大感惊讶,亏他还敢在告别礼上唸出,相信被我指他是不学无术的草包,应是最适当的“雅号”。
顺便在本文末端,提醒公众,就是因为此人而连累了堂堂大报---星洲日报因为输精肠在两周内所发表的文章,为前宽中董事长林俊民评论为没有『报格的报纸』。
五年前输某与已故的新山好商量钱币商郑宏校或有与外人难知的“关系”,在其亚叔家书“专栏”大事吹捧郑宏校,赞誉为“星马大慈善家”, 但在两周后郑宏校猝死,引发了许多为郑誘引以高利息而存款于郑的公司之公众人士纷纷出来向郑儿女追讨还钱; 输的专栏却又为郑套上“星马大老千”的恶名。没有人格的人抄写出来的文章,不正是最好的写照。
因为我的的一篇文章而令输的“亚叔家书”收档,咬牙怀恨于心而与我交恶,时而利用他任职报纸之便,写了多篇颠倒是非的文章向我呛声,加上该报柔佛採访主任贺婆娘也与他站在同一阵线,向我攻訐,我的反击文章,该报当然不会刊登,就是因为我处于这种情况下,我才在网上开设“部落格”,并且不惜利用印刷传单小册子派发跟“他俩”开战。
输某一项是“人”也不敢做的行径,也让整个新山社会与文教界引以为耻的事情。
我在07年70岁生辰,两孩子为我于10月6日在宽柔大礼堂开一场独唱会,将收入门票及特刊广告悉数捐给母校,圣基度化教堂以及博爱辅导中心(新山分会),并出版了我著的“採访外一章”。 书内有好几篇驳斥输小人的文字,他阅读了竟然在背后做了许多大小动作。 他胆敢冒用“星洲日报”行政人员之名,前往时任宽中董事长林俊民办公室,以恐吓的口吻劝喻,要校方销毁及不可出售我在推介礼中奉献给母校的五百册“採访外一章”。 社会人士与广大的读者可以此事件自行判断此“人“的恶劣行为”了吧 !